“没有...”御河出声。
只是他这话没什么底气。
淮山看着御河染上粉色的耳朵,收回了眼神。
“御河,你老实跟我说,你对归荑,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吧。”淮山几乎是一针见血。
让御河那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的惨白了。
淮山见他不说,也没有再问。
“淮山...我只是...我说不清楚。”御河此时也有些慌乱,他说不清楚心头的感觉。
毕竟他没有和别的女子接触过。
明明这个孩子第一次见他就那般高高在上语气不善。
可她却会主动来拉住他。
他没有办法违抗她的话。
御河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淮山看着御河,忽然就笑了。
御河有些不解,不知道淮山笑什么。
“也难怪归荑会喜欢你,她就喜欢你这样容易欺负的。”淮山解释。
“我?容易欺负?”御河没有想到,他在淮山的眼中是容易欺负。
只是因为容易欺负吗?
原来大小姐只是觉得他好欺负?
所以,只要能任她欺负,谁都可以是吗?
淮山说着,就想要往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结果就看到旁边的桌上有一碗汤。
那小碗是玉质的。
他随手挥散了那道结界,端起那碗汤,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