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御河。

许是心头欺负他时的愉悦涌上心头。

她主动朝着御河凑了过去。

伸手捻起他的长发。

御河没有想到孟归荑会有此动作,却不敢动。

整个人都僵直了在那里。

按道理说,他是他的长辈。

可大小姐对他却从不曾有对淮山那般的敬重。

——

御河不敢动,可孟归荑却不在意。

她松开了御河的长发,和他拉开了距离。

“御河真人发上落了灰尘。”孟归荑眼中掠过餍足的瞧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语气却略显平淡。

若不是凤祈把孟归荑那心思尽收眼底。

便也信了她这胡言乱语。

这丫头几百次轮回沉淀下来的只有那张面瘫的脸吧。

骨子里的恶趣味当真是一点儿没减。

御河闻言,微微一怔。

他笼手作揖:“多谢。”

道谢的十分真诚。

似乎孟归荑真的十分体贴的帮他清理了发上的灰尘。

孟归荑见他这样,却也没再捉弄他。

这地宫大殿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