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御河这样的白的像是高山上的雪,稍微一点温度就会融化的脆弱,他大抵是没什么兴趣的。

在他以为孟归荑还会持续这个话题时,她忽然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趴回了桌上。

双眼的光又消失不见了。

“那随便你了。”孟归荑出声。

既然他要留在这里,那就留在这里吧。

凤祈说的对,对于御河来说,自己于他,不过是刚认识的人。

是他好友的徒弟。

他什么都不知道。

——

孟归荑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咱们回去吧。”孟归荑这话是对龙殊说的。

毕竟他们是有任务在身的。

既然她已经把御河送到了鹤山。

至于他要怎样,都是他的事情。

而淮山说给孟归荑的话,早就被孟归荑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殊见孟归荑真的走了,又回头看看坐立不安的御河。

还是忍不住对着离开的孟归荑道:“你真打算把他扔这儿啊?”

孟归荑没说话,脚步也没停。

御河是自由的。

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由他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