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打滑几次。

似乎她是什么豺狼虎豹,能把它清蒸红烧。

孟归荑给淮山行礼,也给御河行礼,这才转身要走。

淮山却叫住了她。

“刚刚我与你御河世叔聊到你,你也来听听?”淮山轻笑。

孟归荑听到淮山的话,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世叔?

那是啥玩意?

“师父与真人说的,弟子可能听不明白,就先回去了。”孟归荑自然是不愿意留在这里的。

淮山见孟归荑要走,就伸手拉住了她。

“好徒儿,平时不是粘着师父要师父念心经与你听,如今听你世叔念,怎又不愿?”

“师父记错了,弟子从未要师父念心经于徒儿听。”孟归荑挣扎着要走。

一师一徒,犹如拔河,互不相让。

——

孟归荑到底是没有争执过淮山。

被他提溜到了观月台。

此时的孟归荑一万个后悔。

后悔不该睡不着到处乱跑。

孟归荑坐在石桌前。

她能感觉到御河的不自然。

而她也有些不自然。

像是顾君朝和花拢月,那两人她可以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