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丫头,眼眶含泪,鼓足勇气说完这话后,又飞快低头不语。
陈武原本因为闫娇被气走,整个人很是萎靡。
脑子更是乱糟糟的,根本来不及细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闻言,当场黑了脸!
“我不可能做对不起娇娇的事,也不可能让除了娇娇外的人,给我生孩子。说,到底是谁让你做这些的?”
原本盛怒中的陈妙妙,看他这反应有些激烈,就有些纳闷。
陈武根本不管自己这话说出来,会不会丢脸,看他姐疑惑,便直言:“在流云县时,大夫说我身子不好,让我和娇娇晚一两年要孩子。娇娇顾及到我的身子,至今我俩都没圆房。我跟姐你来这边之前,还特意去济世堂找沈大夫买了男子吃得避子丸。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说让一个丫头给我生孩子?”
陈妙妙没想到还有这事,一听也发现不对劲,当即就问:“你昨天晚上喝的汤药是谁端来的?还有,娇娇不是和你住一个屋,人呢,她昨晚住哪,怎么好端端的早上回来,又那么碰巧发现?”
“我也不知道,我才回来没几天,连府里的人都认不全,哪还记得住这些。不过娇娇昨天晚上没回来,是爹说,我入赘闫家的婚事不算。我现在不能和娇娇住一个房间,得择吉日成亲后才行。我琢磨,自己欠娇娇一个婚礼,所以和娇娇商量过后,同意了!”
陈妙妙一听,就踢了他一脚:“娇娇在府城人生地不熟,身上估计也没什么钱,你还不去找找人在哪。在家里待着,等她自动回来不成?你们这事,我一定会查出来,给你一个交代!”
陈武只要一想到娇娇失望离开的眼神就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