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钱府管家说,钱府自己存得够一府人吃半年的粮食没了。
还有府中库房的东西都没了,另外一起被偷走的还有钱夫人的嫁妆。
据钱府管家说这些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两,请他家主子务必帮忙将贼人抓住。
还说什么粮食如此之多,贼人不好运送出去,只需查运粮食出城的人即可。
他觉得,钱通判在这里盘踞多年,要说没敛财,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既然敛财,这个没了,那个没了,那加起来又岂是区区三千多两?
真要都没了,搞不好得有大几千上万两,或者更多才是。
所以,这应该是钱通判转移人目光的手段。
想着这些,他收回视线说:“钱府的人并未说具体没了什么,只是报案说粮食全都被偷了,钱夫人的嫁妆也被盗。”
李媛一脸恍然大悟,随即表露出因为被人怀疑所不高兴,就咄咄逼人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刚才问能不能看看。怎么,你觉得我家谢哥做些善事,在这节骨眼给老百姓送些粮食,那钱府的东西,就是我们俩偷的?你看我俩像贼人,像那么有本事的人?”
“你刚才都说了,把所有粮食都偷走,那我俩得有多大的能耐,既能混出去,又能把人家的粮仓端了,还不会被人发现?你觉得,如果你,或者你家主子,有本事做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