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掌管水利,家田,粮运和诉讼等,钱通判弄得那个私人大粮仓,可见他没少在粮运这块做手脚。
加上媛娘说,到时流丰县溃坝,也就意味他水利掌管不利。
整个鑫阳府的堤坝,一只手数得出来。
或许朝廷拨下来筑坝的钱,他也没少中饱私囊。
就不知当初朝廷是派何人下来监察的,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这里的水太深了,都不适合外人知道,这其中包括他!
李媛是现代人,对这些并不是很了解,原主又生长环境限制,对这些更是完全不懂。
因此,她并不知道此时谢砚之心中所想。
她在听到那句还要派钦差来查案时,脑子逐渐冷静下来。
这高亢的情绪退去后,人也跟着疲累。
只见她捂嘴打了声哈欠,眼眶沁泪道:“行吧,那咱去睡觉。有什么事,等睡饱再说。钱府的事闹得再大,也和咱无关。”
谁能想到是她做的?有证据没有?
在谢砚之和李媛出空间睡觉之时,好不容易从府衙回来的钱通判,听说北院那边遇到贼人简直要疯。
等他匆匆赶去,看到的便是他辛辛苦苦囤下来的粮食,里面连一粒谷子都没给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