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谢砚之这期待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眸,开始圆谎:“不是我算出来了,而是我有一种直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一样。”

说着,她又理直气壮说道:“我突然觉得你话本写得不错,你不是以我为原型写了个故事梗概?要不,你有时间,将话本写完吧。一则,多赚点钱,咱们去京城置办宅子。二则,你说姓许的不是什么好人,那咱拿他没办法,把他写进书里,让他倒霉一下,我们看得爽快一些,总该可以吧?”

谢砚之自从知道有雪灾寒潮后,就一直很忙。

哪怕雪灾天了,他也要带李钧和李铮兄弟俩温习功课,帮他们释义。

等雪灾结束,陈大人又来找他,直到前几天,才确定下最终解决灾民去留的办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连下聘买首饰和布之类的空闲都没有,最终所有一律以钱来解决。

本身他在写完以李钧为原型的故事后,就没打算继续写李媛的,想等过了年再说。

不过现在她既然提起,两人又已经定亲,加上钧子这两天也得忙成亲的事宜,那他倒是可以抽空写一下。

想着,他便问李媛:“媛娘觉得以你故事为主的书,这许大人该怎么写,又该受些什么惩罚?还有,这惩罚也别太重,不然影响县试不大好。”

李媛想了一下,便说道:“姓许的过来,肯定不会马上露出原形的,他怎么都得按捺一下,先观察观察各方势力再说吧?那就写他等主持好县试后,本不想去督查春耕情况,结果摔断了腿。如果他后面想借老百姓服徭役收钱,那就写他拿了钱后,磕断了门牙,夜里日日做噩梦,梦中将十八层地狱体验一遍,说这是仙人对他不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