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有那所谓的奋斗值之类的。

想想这些,王灿就脑仁疼。

她想等晚点去问问李媛,看看她能不能先和谢砚之成亲,然后找个理由先住府城去。

嗯,她谢哥是秀才,八月要参加秋闱,可以先去府学读书。

到时候就让他们在府城赁个大宅子,回头老宅的人,打着探亲的名义,都跟着一起去。

也不一定非得等天彻底热后,再走。

如果能在三四月离开,或许路引也不用那么多钱。

只是这么一来,她钧子哥和三堂兄,怕是不用参加科举。

至于亲戚和族人,嗯,到时候再说吧!

李媛没王灿想得那么多,在听到她爷的话,想了想,就说:“爷,谢哥说许县令来此是为敛财而来,接下来,咱们怕是日子都不太好过。还有,上次我跟他去府城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一种据说改良过的红薯,亩产极高。昨儿我回来,他与我说,眼下这天气,来年的年景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最好种些耐旱的作物。我琢磨,要不你出面让族人等过了年开春,就全都种上红薯?”

李老头一听县令不好,来年还不好过时,脸啪嗒一下,沉了下来。

“媛娘,谢秀才,真的和你说,接下来年景不好?这地里不种水稻就种红薯,别说是族人,就是你爷我,也不太愿意。咱们之前挖了那么多池塘,那雪都堆成雪山了。等化雪后,我估计流云河的水位要暴涨。咱们村都有危险,你居然说要种耐旱的作用?别到时候,成天下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