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还没结婚,还没有孩子,绝对不能被废了命根子。
宁博柯脸上一片惨白,出口的声音带着怒意,隐忍至极:“先生不要欺人太甚,把事做绝了,宁家大不了鱼死网破。”
“宁董是在威胁我吗?”易铭冷笑:“这么跟您说吧,白薇浅小姐,是我家先生的女人,是夜家未来的大少奶奶,夜氏财团未来的女主人,宁少爷打谁的主意不好,偏要虎口里拔牙,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这样的下场。”
说罢,又补了一句:“哦对了,我家先生说了,宁少爷后半辈子只能做个躺在床上的废人,宁董最好别想着给他治好手脚,否则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傲慢冷情的言语,嚣张霸道的口吻。
这话,也只有夜家的人说得出来。
这事,也只有夜家的人做得出来。
宁博柯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真的跟夜家作对。
无计可施,深深的无奈!
与此同时,宁卿颜跑了出来。
看到哥哥被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架着,脚踝、膝盖、手腕上全是猩红一片,脸色惨白,晕死过去,整个人吓得心口狂跳。
就算哥哥再有错,也是她的哥哥。
宁博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小女儿的手,沧桑的声音沙哑颤抖得厉害:“乖女儿,你想想办法,替你哥求求情,你只有这一个哥哥,父亲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你哥要是出事,你母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