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当年一个名叫洪兴的导演,他被人追杀,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快断气了,是我哥……我朋友,我朋友帮我把他安顿在F国私家医院,四年来,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住在ICU,前阵子,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洪兴醒过来几次,但每次时间都很短,不过状态越来越好,等我忙过这阵,就去看看。”
“如果他身体条件允许,把他带回来,当年的事,就能沉冤得雪。”
“不过他一个人的话,世人也未必相信,他嘴里,一定还有东西。”
白薇浅越说越平静。
但那股子倔强,更让夜棠深心疼。
那时候,她才二十岁。
花一般的年纪,本该是让人心疼,被人呵护的年纪,却被人陷害,收买一群男人玷污她的清白,还给她注射海luo因,难以想象,如果那时候她反抗失败会怎么样?
她这般倔强的性子,怕是真的会从陌氏酒店一跃而下。
那他,岂不是此生都遇不到她?
心上的疼,尖锐细密。
夜棠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低醇的声音暗哑得厉害,染着厚重的疼惜:“宝,我再也不让那种事发生,往后,我护着你,护你一世,宝,我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