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口吻,隐晦的暗示,气死人不偿命。
宁睿显然有被气到。
薇薇,他当年怎么弄丢了,就能怎么追回来。
他的喘息重了些,明显带着怒意,但依旧倔强:“我跟她的婚事,当年是双方长辈坐在一起定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彼此的信物,都还在长辈那保留着,当初我跟薇薇分手,她虽赌气出国,但并没有把信物还给我,信物还在,婚约就还作数,夺妻之恨,我先笑纳了,夜少董,咱们走着瞧。”
说完,不待夜棠深说什么,宁睿已经兀自挂了电话。
信物?
婚约?
夺妻之恨?
这三个词,显然激怒了他。
夺妻?
那人渣竟敢说他家宝是他的妻,简直活腻了。
他疯了似的想要质问怀中呼呼睡着,似是累极了的小女人,可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
不要刻意提到他的前男友。
镇定,镇定。
他家宝怎么这么会儿就睡着了?是近来太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