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只是平静的呼吸,分明什么也没做,但白薇浅的感受却异常浓烈,宛若一道道带着酒香,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的脖颈间肆虐。
可怕的是,她隐隐中察觉到,身体对此,毫无排斥反应,甚至还有些许羞人的悸动。
她对夜棠深的心思,竟然已经龌龊到了这种地步!
爱不爱她都还不能确定,身体却半点也不反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这样的认知,是危险的。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坐在他腿上挣了挣,没有半点效用。
她越是挣扎,男人圈住她的双臂便勒得越紧。
似是知晓她在排斥,逃离,男人埋在她脖颈间的气息重了些,低醇的声音,带着委屈与央求,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怜:“宝,别走,陪我,别丢下我。”
丢下?
白薇浅有些莫名其妙?
他今天之所以难过至此,是因为她要搬走?
他以为她会丢下他?
还是说,他曾经被谁丢下?
这样的认知,让白薇浅心上泛起细细密密,尖锐难忍的疼。
酸得厉害。
他说过,他从未追求过女人,她是他第一个喜欢,第一个追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