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头传来的,是易铭的声音。
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白薇浅松了一口气。
打开门,便瞧见易铭架着喝得醉醺醺,一身酒气的夜棠深站在门外。
白薇浅下意识的一步上前,从另一侧架住显然站不稳的夜棠深。
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难道只是因为她要搬走?
不对劲。
易铭懂事的扶着夜棠深送上二楼,白薇浅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架着放到床上。
夜棠深醉了。
但并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被放到床上,立刻坐了起来,察觉到白薇浅的离开,慌乱的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强势的将她拉到怀里,脑袋埋入她的颈窝,一个字,似是在咽喉与唇齿之间,酝酿了许久,辗转缠绵,无尽宠溺,终于低低的在白薇浅耳畔吐了出来:“宝。”
白薇浅心上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亲密的称呼她。
暗哑低沉,带着酒气的声音,宛若空谷回音般,拖着长长的尾音,温热的气息,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冷香,一寸寸钻进白薇浅的脖颈。
蔓延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