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爬满了鸡皮疙瘩,胃里翻江倒海,脸色变青,四肢发抖,浑身冒冷汗。
胸腔闷得厉害,暴躁的因子染红她漂亮的瞳孔。
脑子里的清明越来越少。
更多的,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和男人。
屋子里很黑。
只有一方很高很小的窗户。
清冷的月光一寸寸洒进来。
本就临近新年,没有暖气和空调的小黑屋森冷得令人直打哆嗦,毒发后,更是冷得彻骨,牙齿“哒哒哒”直打抖。
两分钟后。
身体开始发烫,满身大汗,热到近乎自燃。
忽冷忽热、发抖、出汗、打哈欠、流眼泪。
这些身体反应,没有一丁点受大脑控制。
随着毒发又得不到半点缓解的折磨加深,白薇浅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
肚子里像是有电钻在不停的钻,刀片在不停的刮,拉肚子拉到脱力。
身体里的每一寸骨头,都仿似同时被万千蝼蚁啃食,痛痒难耐。
一整晚。
腹痛腹泻,恶心呕吐。
白薇浅努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除却抱着马桶腹泻和呕吐外,尽量缩在角落里,不去伤害自己。
或许是第一次被人注射,且注射不多的缘故,白薇浅终于挺了过来。
第二天天亮时,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