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身子,穿着凌乱的睡衣,挂在十几层楼高的窗台边缘,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十一点半。
陌氏酒楼位于韵城的豪华地段,四周耸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高档商场,上市公司。
此刻虽接近午夜,但依旧人头攒动。
白薇浅拼命抠住露台,大声喊叫。
来往行人发现了她,紧忙报警。
十五分钟后,消防员赶到,地面支起蓬松的充气垫。
白薇浅体力告罄,没等到消防员撬开门救她,松开手,警惕的抱着脑袋,努力缩成虾米状,任由身体自然下坠,稳稳当当的落在充气垫上。
即便如此,巨大的冲击还是给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在医院住了二十四个小时,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监禁着。
尚未出院,森凉的手铐套住她白皙的手腕。
从医院出来,直接被带进国家机关。
半小时后,她终于明白那天晚上推进她手臂里的药物是什么。
海luo因。
随后,她被丢到戒毒所。
这期间,依旧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在戒毒所那一个月的时间里,白薇浅见证了人性最血腥,最残忍,最透彻,最凉薄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