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这是什么话,爷爷行不改坐,坐不改名,名不改姓,天元七仙之怪仙风老巅是也,人称怪仙疯。”
怪仙疯一激动难忍,拍着胸脯似要拼命,末了,又加一句,“爷爷我现在的艺名为红鸡公,莫要在人前叫爷爷我怪仙疯。”
听怪仙疯讲得有板有眼,林龙将信将疑,正准备答应同怪仙疯潇洒走一回。
“师父,师父……”,正在这时,一阵呼叫声从小园外传了进来。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个三徒弟,我刚才寻了大半个学院也没找见他,怎么这个时候来凑热闹了,这不是屎壳螂送礼,送屎(死)来了么!
“鸡前辈,我前去看看是何人在此喧哗?”郝狄急忙起身,青衣闪动,几个轻翻,已向小园外跃去。
园中花盛,曲径蜿蜒,郝狄出了小园,正见一人急急赶来,正是自己的三徒弟金京。
“金京,这么晚了,你来为师小园处所为何事?”郝狄叫住了金京,急问道。
金京远远便看见郝狄,止住了步,焦急地答道:“师父,我来找林龙师侄要回我的鼎。”
郝狄瞪了金京一眼,道:“不就是一个破鼎吗,能值几个钱,送给你师侄得了。”说完,开始催促金京离去,“快走,快走,别在这添乱了。”
“师父啊,那是只宝鼎,是我四大叔送给我的药王鼎啊!”金京大声叫屈。
“药王鼎!就是你四大叔送给你的药王鼎!”郝狄惊问道。
“是啊,师父,这个可不能送人呐,要是让我四大叔知道了,他非得给我来个成意训,成心成意地训我一顿,接着再给我来个罩本扇,用麻袋罩着我的头,用手里的帐本扇我几耳光,最后给我来个周扒皮,周身扒了我的皮。”
“师父,您救救我吧,我知道师侄林龙就在您的小园中,您就可怜可怜我,帮我要回药王鼎吧。”
金京拉着郝狄的衣袖,声泪俱下,闻者无不伤心落泪,同情万分。
郝狄眼含老泪,一把拉起金京,道:“金京啊,不是为师不帮你,实在是为师也无能为力啊。”说完,又将那小鸡灵被炖之事细细地讲给了金京。
郝狄语重心长地道:“金京啊,现在怪仙前辈正在小园之中,你若前去,让他知道你就是那炖了他小鸡灵的人,他非活炖了你不可,所以现在你莫要前去,以免徒生事端啊。”
金京急道:“师父,可是我的鼎,鼎……”
“鼎、鼎、鼎,我鼎你个肺哟,都这样了,还在这儿鼎、鼎、鼎的,别让怪仙前辈把你给活炖了,快走,快走,别让为师白发人送黑发人。”郝狄大怒,火冒膛三丈,心火冒出胸膛三丈有余,一把推开金京,自己拂袖而去。
金京被郝狄推后两步,稳住了身子,看了看郝狄远去的身影,又望望月色怡景的小园,一跺脚,远远地跟在郝狄身后,也进了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