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嘴唇翻盖的西淫学员快哭了,“老师,没有,我……”
原本他准备说的是“老师,没有,我真的没有说那句话啊!”
林龙陡然大声打断了他的话,叫道:“老师,你听,他到了现在还在说没有,凭什么说天元帝国的石头没他们西淫国的豆腐硬,我当然不信了,他说这石头软得连他的牙也能把它磕断,这我就更不信了,他让我用石头去砸他牙,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怎能做,可那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无耻,他说如果我不砸他的牙,他立马死在我面前,我一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动手砸了他……”
林龙一脸悲痛,在地上踢了半天,终于从灰尘中踢出两颗混着尘土鲜血的门牙,又道:“实践证明,还是我们天元帝国的石头硬,他的牙倒是砸下来了,可我的手到现在还震得发麻,我没找他赔药费倒好,他居然让我赔他牙。”
这是到底是谁无耻啊,那四名西淫学员已无力辩解,他们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说,金京也不会偏袒他们一方。
张寇来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嘴外有嘴了,金京心中也是暗叫,这个师侄还真不是一般的流氓啊,可惜了我那药王鼎啊,不知还能不能弄回来。
金京回过头,对着太一纯中郎喝问道:“您们还有什么话说,竟敢用牙震伤别人的手臂,这成何体统,你们视龙威学院老师何在,视龙威学院戒律何在,视龙威学院威严何在?”
“你们,你们……”太一纯中郎听闻金京颠倒黑白,一张脸气得形如鬼魅,万分狰狞,“我要告诉父王,你们都要死啦死啦的。”
太一纯中郎身形弹起,便欲冲出周围老师们的合围,也不去管自己的三个随从了。
“想走?别说没门了,就是有门,我也在门前等着你来钻。”金京一脚勾倒太一纯中郎,冷笑道:“没毕业前,你们就哪也甭去了,都给我呆在学院里好好地劳动改造吧!”
说完,带领着周围的老师扬长而去,远远地,金京的声音又传了来,“别想偷偷跑了,否则,明年的今天……”
金京话没说完,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但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威胁。
唉!不知明年的今天是你们的忌日呢,还是让你们再劳改一年,这就看你们的人品问题了,林龙一脸同情地看着太一纯中郎。
脚踢着那块“罪魁祸首”的石头,林龙路过太一纯中郎的身边,叹道:“唉!石头也疯狂啊!”说完,一摇一晃地走了开去。
而后的张寇来,龙晓军等人也是鄙夷地看着太一纯中郎等人,随着林龙的脚步也走了。
就这样,此事以太一纯中郎等人被放任在学院里义务劳动为终,自此以后,再也无西淫学员敢在学院里嚣张。此事当真是大快人心,在学员们中传得极为广泛,乃被人称作为“一块疯狂石头砸出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