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一眼里,是他两个小不点相依为命。
但在苏无息眼里,是懒得搭理。
安沐觉得季一怀疑的眼神太过明显,不情不愿的重复:“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有一个朋友,不是我!”
她认真地盯着苏无息:“你们是不是都不信?是不是不信我?”
苏无息唇角噙着笑,要多正经有多正经:“我信。我真的信。”
苏老自楼上下来有一阵子了,也跟着苏无息笑:“我也信。”
话音一落,三人就齐刷刷的看向了季一。
季一:“……”
他好似紧张,吞咽了下口水:“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啊…”
安沐听从了苏无息和苏老的话,不再去管季一阴阳怪气的模样。
反正三个人信得站了两个,是她赢了。
继而满意的转头讲述自己的故事:“我那个朋友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前辈子和这辈子相隔太远了,回忆过去时,就像是在看别人的人生。
这样说的话,称作朋友也不为过。
“那时候小孩子都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出来好看难看,也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但是每一次开放领养日,来福利院的人都很喜欢她。”
“她一开始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还觉得可能是自己黑得比别的小朋友特别?想要领养她的人还真不少。”
“但是,没有一个人带她走。直到后来,她听到领养人和院长的谈话,才知道是因为自己命格的原因。”
“说她出生的那个时辰是天煞孤星,会克父克母,孤寡一生。但命格又很不错,会给亲朋好友带来好运,就想让自家的亲戚领养自己沾光。”
安沐越说越生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听听这话,是不是危言耸听,简直就是在放屁。”
“还有那些和她一起偷听院长谈话的小朋友,指着她鼻子说她克父克母,怪不得是个孤儿。这简直是离谱!”
“说得和他们有爸爸妈妈一样,都是孤儿还分起三六九等来了?”
“嘁,如果封建迷信真的有用的话,那还要科学做什么?当摆设吗?”
季一有些愤愤不平,他这么大一个道士坐在这儿,非得选择性忽略?
他理了理自己的道袍,假装咳嗽:“咳咳…”想要提醒大家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