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无所谓的耸肩,小时候总是会把她吓醒的画面成了无所谓的浮沫。
甚至还有胆量低着头,凝视着自己倒在血泊中的小脸儿,‘啧啧’叹息:“妈呀,你死得好丑啊…能不能有个好心人帮把我骨头给掰正,我害怕吓到孩子。”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她没了办法,只能自己动手:“真的太丑了,要是让院长妈妈看见得多伤心,看我给你摆正!”
只是刚触碰上自己的身体,便听见奇怪的对话。
“确定是她了吗?”
“就她了。”
安沐猛地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安逸萧说过,人在死亡时,最后消失的是听觉,所以那些死在医院中的老人,是听得见子女们关于财产分割的争吵。
那么,也就是说…她听见的这段对话是真实的,是藏在身体深处的记忆。
胎穿不是意外。
安沐明白了什么,突然暴起,放开了自己的尸体,满脸怒意的朝着空气大喊——
“我超超超超!我说我怎么就突然穿越了呢?你们这是拐卖啊啊啊!和我商量了吗就把我拐走了?还他妈不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