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里的震惊不必安沐的少。

只是安然又想起了道观那老头的话，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可如果你是因，而他是果呢？”

她轻声呢喃了句，被车窗外吹来的风将其打散，没一人听到。

因果循环？种下什么样的因便能得出什么样的果。

——

十二月中旬的天气一旦过了正午明媚的阳光就会带上些许凉意。

车窗外的树木一颗颗急速的倒退在视线中，道路越走越空旷，像是一部曲直漫长的默片。

片子中只有安洛笙和安然睁着眼睛。

而安沐窝在长长的真皮座椅上，脑袋靠着安洛笙，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受这场面的影响。

安洛笙骨节分明苍白细长的手指藏匿在安沐的发中，在不打扰人睡眠的前提下细细摩挲。

安然托着下巴，瞳孔有些失焦的望着窗外。

她想了想，还是侧过头，将视线落座在安洛笙的脸上，毫不客气的嗤笑了声，语气耐人寻味，放得很轻。

“安洛笙，你也不想让傅宣铭知道你入侵国家防火墙的事情吧？”

安洛笙动作一僵，轻抬着眼睑，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

一直依靠在他肩头的安沐顿时放缓了呼吸。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