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怕她真的要死要活的。
人的生命极其脆弱。
在安然眼里,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导致一场悲剧的发生。
毕竟她就是干这个的。
安洛笙的庄园极大,房间也多的很。
即使安沐很长时间没有来,但依旧有她的一间房。
安洛笙没有在讲话,伸手自觉的去提安沐的行李箱,将东西送进了那件装潢较为不同寻常的房间。
安沐‘哎’了声,像一只见到母雀的小鸟,蒲扇着翅膀跟在安洛笙身后。
“哥,你不生气了吗?我的房间还在你房间的旁边吗?我姐也睡我们旁边吗?”
【妈耶,果然我姐说的话就是圣旨吗?为什么我这么解释我哥就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能让二哥都变得那么佛系和好哄?】
安洛笙力气很大,只是看起来单薄。
他淡淡的看了眼安沐,又将视线移到了安然身上。
安然不太熟练的扯了下唇角,单手拎起了自己的行李。
身体力行的告诉安洛笙不必管。
安洛笙自顾自带起了路,走在两人面前,才有漫不经心的回起安沐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