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罢了,我如此难过、如此伤心,你却丝毫没有悔意、丝毫没有伤感,你只会独自一人单方面孤立我和我姐!】

安洛笙微怔,手指蜷曲着收了回来。

虽然叽叽喳喳的控诉声让人凭空添了几分烦躁,但他依旧没有讲话。

妹妹放了他鸽子。

明明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偏偏让他等了一下午。

为了一个陌生人,让他等。

这似乎是件很小的小事,但也能从侧面反应出来安沐的不在乎。

想到这,安洛笙又‘哼’了声,侧过了头。

他也应该远离京城,这样妹妹就只能坐飞机,那肯定不会耽误时间出任何意外。

安沐抿直了唇,看起来很正经,似乎在认真思考该如何应对。

一头亚麻色长发微蜷,承托着一张小脸儿白皙光滑,又乖又软,纤长的眼睫落下两枚小小的扇形。

实际上她已经打心里开始疯狂嚎叫。

【呵,你哼我!你竟然哼我!以为我还会在乎吗?我在昆仑山练了六年的剑,我的心早就和昆仑山的雪一样冷了啊啊啊!】

【但当你‘哼’,当我知道你生我气,当我承受到你的冷暴力,我的眼泪便如黄果树瀑布般飞流直下,划过我的脸庞,打湿了我的公主水晶鞋,脚趾都变得酸涩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