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蝗虫过境般蔓延。
四处蔓延。
可悲的是没有人去寻求真相是什么。
于他们而言,这也并不重要。
安沐怔了瞬,心止不住的揪痛。
她倒是没什么,这些人再能骂也比不过她。
就是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看见这些话,肯定很难过。
安沐本想回头一笑,但视线一瞬间被雾气所笼罩,再眨巴下眼睛,竟然突兀的落了泪。
无数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大小小的滚落。
几人不由脸色一变,习惯性的想要上前哄人,只是还没动作,就僵直在原地。
【敲敲敲!这什么技能?这什么技能?分分钟钟哭给你看?】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真的!别看我脸上嘎嘎掉珍珠。】
【死规则什么时候限制不行啊!非现在作妖!】
安然正巧下了楼,入目就是哭个不停的安沐,眸色一暗,又一次听到那两个字。
手中抱着一台半人高的厚重机子,外观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她深吸口气,直接扛着机子,放在沙发附近,又大步迈到安沐面前。
常年舞刀弄枪的指腹上面满是老茧,但手面却白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