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不会说话,所以一切听我说。
看我表情行事,别自作主张。”
杨忠连连点头:
“明白了,我、我都听你的,我不说话。”
我点点头,继续道:
“那我就开始了!”
说完,我也不再迟疑,摆放好三个空空的白瓷碗在香烛前。
右手拿起一根香在烛火上点燃。
结了一个法印,对着三只黄鸡说了一声:
“天惶惶,地苍苍。
鸡君鸡君,得此福祥。
借汝之命,替下沧桑。
来世成人,福寿有望。”
念完,就用香在三只黄鸡脑袋上转悠三圈。
这个替命法,如今我也掌握,可以施展。
三只黄鸡,也在香绕三圈后,“咯咯咯”的叫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随即,我将这一根香,插在了地上的一个装满米的白瓷碗里。
拿起一把小刀子,对着三只黄鸡道:
“三只鸡哥,对不起了。
往生轮回,在此一场。”
说完,我拽起一只黄鸡,一刀子就割破了它的脖子。
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流出,被我滴落在了一个桌子上的一个白瓷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