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就对着张宇晨道:

“张宇晨,你拿手机拍几张照。发到我们四人群里,咱们一起学。”

在我看来,我们四人小队,都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人。

爷爷当着我们三人,将这厌胜法拿出来,我就没想过一个人学。

而且,我们四个人,不管谁学会了。

还是说,全都学会了,那我们四人小队的战斗力,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我甚至都已经联想到,以后哪个不开眼的敌人撞到了刀口上,咱们四人同时施展这个厌胜软骨剥气术。

定让那个敌人,力竭阳衰,要死不活。

张宇晨听我这话,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盯着我,又看了看我爷爷道:

“这、这是姜爷拿出来的,我、我拍照,这、这合适吗?”

毛敬也愣了一下。

爷爷笑了笑:

“你们年轻人,自己安排!”

爷爷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三人都是我信任的,也是在很多次生死战斗中,能将自己后背交给他们的人。

所以我再次开口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拍。

册子太古旧了,也不好长久保存和翻阅。

以后咱们就一起学。

就看看,谁可以率先掌握,以后遇到坏人恶人,咱们就一起压他……”

我笑着开口。

术是好术,爷爷当着我们的面拿了出来,那就一起学了就是。

只是这巫灯只有一盏,让这个术又存在了一定的局限性。

就是不知道施展这个术的时候,还能不能找别的灯代替。

张宇晨听我这么说,看了一眼我爷爷,看了一眼我:

“我、我可就真拍了?这,这可是厌胜啊!”

哪怕我们这么熟悉了,张宇晨还有点不敢确信的样子。

此时,都不相信。

我竟然愿意将我爷爷拿出来的厌胜法书,拿出来分享。

结果这一次,没等我说话,爷爷就开口道:

“拍就拍嘛!

你俩都是宁子的好朋友。

小张是我故友张北望的孙子。

我年轻的时候,也承蒙小毛的师叔祖一些照顾。

这个册子里记录的东西,既然对你们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