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敬满脸的严肃,爷爷就和没事人一样,哪怕看到如此恶心的蛊虫,他也显得很平静,甚至这会儿还用小指在挖耳朵。

“爷爷,你不怕啊?”

我对着爷爷问了一句。

爷爷听我询问,无所谓的样子:

“怕什么怕?不就是一条老母虫罢了!”

爷爷话音刚落,那条母虫自己就爬了出来,这会儿落在了地上。

足足有十几厘米那么长,肥粗肥粗的,看着恶心。

见母虫出来了,我拔出斩邪流云剑,没有一点犹豫的,一剑就斩了上去。

“嗖”的一声,那母虫瞬间被我斩断成了两节。

身体里随之流出大量的黄色的浆液,但它还没死透,还蠕动了几下。

我又补了几剑,看着它死透了才停下。

张宇晨和毛敬,这会儿也将曾奶奶拉到了一边。

我对着二人道:

“泪孔里的线虫,要用手拔出来!”

“啊?手拔啊?”

张宇晨惊讶开口。

结果我爷爷,直接递了几张餐巾纸过去:

“用这个垫着!”

张宇晨抬头见我爷爷,苦涩的“哦”了一声,拿过餐巾纸隔在手里,然后就开始拔曾奶奶泪孔里的线虫。

这线虫可就长了,拔出来总长度,二十多厘米。

头发丝一样细,弯弯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