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珊珊,我一直没有多大好感不仅仅是因为开学时她跟袁小丹去植物园偷花的事。
不管是在班里还是在我们寝室,她都是跟袁小丹玩得最好的一个,那些天我总觉得,如果不是她表现得那么急切的要跟袁小丹撇清关系的话,也许袁小丹不会想不开。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感受到过袁小丹的存在,寝室里干干净净,连那盆栀子花都长得格外的好,快十月份了,雪白的花竟然依旧开得热烈喧闹。
那天下午刚吃过晚饭,我不太想回寝室,就寻思着去教室写作业,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顾西文。
一见是他,我想也没想扭过头继续朝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天天冷冰冰的?”顾西文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我站住脚步,看着他说:“我一向不太喜欢无聊的社交,你找我有事吗?”
“怎么会无聊啊,我们都能看到——”他的话说到一半顿住,朝四周看看,伸出手,“都是同道中人,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跟你不是同道中人!”我冷冰冰的说着,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且不说被人知道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会带来多大麻烦,想起陈珊珊在医院里看向我那一眼里的敌意,我就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