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今日突然上门所为何事。
他听说,玄天宗这几日可不太平。
“我来不是喝你的茶的。”沈修韫坐下,随意扫了一眼茶水,并未有喝的打算。
“那……您是有什么吩咐吗?”夜擎恭敬道。
不是闲来无事,那便是有事需要他办了。
能有被利用的价值,对此时身处艰难处境的他来说,是件好事。
祝星遥简单说了下过段时间要除掉玄天宗叛徒柳毅之事,夜擎便立即心领神会,保证会给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夜擎,你知道玄天宗镇压的凶兽梼杌吗?”祝星遥忽然问道。
夜擎又偷偷瞧了祝星遥两眼,摸不准祝星遥是什么意思。
但他早就发现祝星遥眼下有乌青,神色恹恹,似乎近来心情不大好。
“略有耳闻。”夜擎谨慎道。
祝星遥接着道:“你说,若有一日梼杌破印而出,有人不甚挨上它一掌,会不会死?”
夜擎:“……”
这个问题,不要说会不会。
是一定会死。
而且是死的透透的。
但祝星遥看起来不太像是这个意思。
夜擎斟酌道:“若是普通人,肯定必死无疑。若如您这般修为高强者,或有一线生机。”
祝星遥闻言,饶有兴味地看着夜擎,“我能相信你说的话吗?”
“哈哈,您应该不会为了印证我的话,而专门去试一下吧?”夜擎也是被看得头皮发麻。
祝星遥仍旧看着他。
夜擎顶不住的岔开话题,“据我所知,那凶兽被封印在玄天宗的妖境,每年宗主云司清都会亲自去加固封印,应当不会有可能逃脱。”
“嗯。也许。”祝星遥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回答。
“夜擎,你写了那么多话本。若有一对闹别扭的道侣,同时遇上这只凶兽,一人为救对方或重伤或死,你说那二人能冰释前嫌吗?”祝星遥又问。
这下问到夜擎擅长的领域了,他也是滔滔不绝,拍着胸脯打包票,“绝对能。活下来的那个人一定会悔不当初。
别说闹什么别扭了,就是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也定能冰释前嫌再续前缘。
前提是那个受伤的人能活下来。”
这种他常写啦。
祝星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