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韫知道他近来忙于和长老们筹备马上到来的群英大会,一直挺忙。

又想着自己在山头每日和徒弟“打打闹闹”,没有为师兄分忧,沈修韫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试探着问道:“师兄可是为了群英大会之事烦扰?”

“不是。”云司清沉声道。

嗯,他就知道……沈修韫支着头,嗯?不是?他师兄居然说不是!

破天荒了。

除了宗门大事,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这师兄去分心的?

“是千寻。”云司清也不打算绕弯子了。

他今日来,便是同沈修韫请教一些和徒弟之间相处的问题的。

“他近日不知为何,变得很奇怪,总是躲着我,我想问一下你教徒过程中有遇到过这等情况吗?”云司清虚心请教道。

沈修韫心想,这事他懂啊。

之前那什么作者整理出来的秘籍,有一篇,特别讲到了《徒弟心理学》,他还专门学习研究过,有些确实很准,尤其是在那些方面的揣测。

当然内容也不全是那些。

不过书现在还在祝星遥手里,还好大致内容他是记得的,他不介意帮师兄解决难题。

沈修韫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道:“师兄,来吧,说说情况,这事我有经验。”

云司清简略将那日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说完后他垂眸,颇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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