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遥!”
始作俑者以手捧水,淋在沈修韫肩头,仔细服侍,若无其事地道:“弟子在,师尊有何吩咐?”
“你真是个小畜生!”
沈修韫骂完,便把祝星遥胳膊往上一提,一口狠狠咬住。
他咬的那手臂渗血,血珠滴落在池水里,他自个儿的泪珠儿也断线似的往下掉。
艹,他受不了了!
*
沈修韫整个人都是懵的,林林总总算下来,祝星遥伺候过他沐浴好几次。
但没有哪次有现在这般一言难尽。
他深刻体会到了自己当初留下那些“宝物”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巨坑,还是爬也爬不上来那种。
他双手搭在池壁上,又有祝星遥贴身扶着,勉强能站稳。
“师尊前些日子不是想问弟子那日为何会神识不稳吗?”
沈修韫汗涔涔的,咬牙切齿道:“我现在……不想……知道……”
你若出了毛病,就该难受死你,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
祝星遥抚摸着沈修韫的墨发,平静地道:“不,师尊想知道。”
沈修韫:“……”行,你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