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绝对不能再刺激祝星遥,祝星遥现在魔气入脑,做事已经不过脑子,只凭自己心里痛快了。
祝星遥悲凉地笑了声,“你看,你也知道本座会疼,却依旧舍不得怜惜本座哪怕一点。
你每一次骗本座,都像是拿刀将本座的心扎穿,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那种无言的疼痛你根本不会明白。”
“阿遥,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那么师尊,你要怎样才肯一心一意留在本座身边?”
沈修韫头痛欲裂,为什么又是这种问题。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除非祝星遥真能克制改变自己,否则,他永远不可能会尝试去喜欢祝星遥。
“师尊答不上来,是因为又在想权宜之计,想先将本座安抚住,再图以后是也不是?”
沈修韫摔桌。
m的,套路都被摸明白了,这还怎么玩!
祝星遥掌心贴着沈修韫微凉的侧脸,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让人胆寒的话,
“但本座不会让你再有下一次了,只要在意师尊的,师尊在意的人都死了,就不会有不怕死的再来搅和我们,只要师尊没有了家,本座在的地方才有可能成为师尊的家。”
沈修韫再次劝道:“阿遥,你现在是被我气昏头做的冲动决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