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韫:【呵呵,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到时候疼的是他好不好?
他在现代二十几年,虽然没谈过女朋友,可是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接受谈男朋友的啊?
不过仔细一想,以祝星遥的实力,若是真想做什么,也绝对不是自己能反抗的。
沈修韫甩了甩脑子里凌乱的想法,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没有想的那么糟糕。
然而事实是,现实比想的还要糟糕。
谁能告诉他,祝星遥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大一间满是铜镜的屋子?
十几面全身镜,镜面打磨光滑,里面人影清晰可见,铜镜全部以雕刻着精美图案的琉璃镶边,简直不要太奢侈。
直觉告诉沈修韫,这些东西用途不简单,很有可能会震碎他的三观。
沈修韫胡思乱想间,祝星遥已经拥着他站在一面铜镜前,神情慵懒的红衣青年将头搁在白衣师尊的肩上,妖冶的紫色眸子佻达地扫过镜子里薄唇轻抿,一脸正色的师尊。
师尊白衣纤尘不染,领口束得很高,腰封缠得结实,从头到脚都是禁欲冷漠的气息。
师尊不染尘埃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
好想看他神魂颠倒是何模样。
祝星遥左手环着沈修韫劲瘦的腰,右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微微仰起头,变成一副被胁迫的样子。
嗯,更好看了。
祝星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在沈修韫耳边轻声地问道:“师尊喜欢这里的布置吗?”
沈修韫心里的不安在不断扩大,“不喜欢。”
祝星遥幽幽叹了口气道:“可弟子想带师尊来这里很久了。”
沈修韫拧眉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疯子不会是想……
“干什么?当然是……”祝星遥玩味地笑了笑,没说出那个词,“师尊,你擅自逃离弟子身边,你说,弟子该怎么罚你?”
沈修韫浑身绷得很紧,表情慌乱得犹如受惊的兔子,尽管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还是试图挣扎一下。
“要不不罚?”
祝星遥笑了声,“师尊想的真美,错了岂有不受罚的道理?”
祝星遥灼热放肆的目光在镜子里的沈修韫身上游弋,掠过师尊惊慌失措的眼眸,泛红的眼尾,扫过师尊因为紧张而滑动的喉结,一寸一寸的,像是猛兽在逡巡自己的领地,也像是在打量自己爪下的猎物,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口,吃起来会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