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包括跟你们全家都说过很多次,我俩已经分手了,分手过错不在我,是张若诚出轨。”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騒扰我,我换工作都不行,现在还騒扰我同事,他是什么意思?”

樊艾敏护短得很,立马收了眼泪:“不是汤赞,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什么叫騒扰?诚诚跟你分手后就没过过一天消停日子,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哄好。”

“而且我们全家哪儿对不起你了?我,你叔叔,包括诚诚奶奶,我们都拿你当一家人…”

汤赞完全不受任何形式的PUA,直接道:“樊阿姨,不是您出轨,所以我一直对您很客气,包括现在,我也是客气的请问您,陈继,就是跟张若诚打架的人,他在中心医院吗?”

樊艾敏从鼻子里出气,几秒后沉声回:“在,你来吧。”

说完,不等汤赞回应,她直接挂断。

汤赞赶紧换衣服请假,打车去医院,她想给陈继打个电话,奈何两人没有联系方式,同事都知道陈继下午没来,她也没办法这功夫从别人要陈继的电话号码。

紧紧攥着手机,汤赞脸色很差。

如果张若诚被打上120,那陈继呢?会不会也伤得很重?

她听说陈继是云城人,张若诚家里几辈儿都是夜城人,而且很有钱,加上一家子护短,肯定要欺负陈继。

想着,汤赞开口:“师傅,麻烦您尽量快一点儿。”

司机一看汤赞的表情,加上目的地是医院,应声后直接踩油门。

好在中心医院离研究所不算远,十几分钟后,汤赞急匆匆下车,打给樊艾敏,问地址。

等她推开病房门,只看到坐在床边的樊艾敏,以及脸上多处包着纱布,盲猜是张若诚的人。

樊艾敏比了噤声手势,给昏迷中的张若诚掖了掖被子,然后跟汤赞一起出门。

门还没关上,汤赞急着问:“陈继在哪?”

樊艾敏眼睛通红,板着脸看向汤赞:“他不在这儿。”

汤赞眼带警惕:“那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