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又彤:“……”

陈漾:“你不让我碰我肯定不会碰你,但我不能不想你,我一想你就硬,好难受。”

杜又彤满心就两个字:夭寿啊!

陈漾这是折磨自己还是磋磨她呢。

陈漾小狗一样腻在杜又彤耳边,又念又吻,能文能武,主打一个卖惨,上学时作文都没这么紧扣中心思想。

杜又彤不光耳根子软,关键心也软,她不出声,陈漾在下面慢慢掰她手指,她心没力,连带着手也没力。

掌心一松,杜又彤就知道完了。

陈漾呼吸忽然变得很重,连带胳膊上的肌肉全都绷紧。

有那么几秒,他一动不动,像在扛什么。

杜又彤也不敢动,陈漾多少还喝了点酒,她滴酒未沾,清醒地不能再清醒。

杜又彤没脸见人,干脆闭上眼睛,屏气凝神。

陈漾偏不让她在心里敲钟念佛,俯身把她的嘴撬开,拖她入红尘。

杜又彤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一寸呼吸都是陈漾的味道,彻底被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