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两句,陈漾早从风轻云淡变成咬牙切齿。
杨晚仪也不是糊涂人,陈漾今天来找她算账,肯定不止为了杜又彤一个,杜又彤算是引子,也是能否善后的唯一所在。
沉默片刻,杨晚仪试探道:“今天在商场是我们不对。”
“嗤…”陈漾清晰嘲讽。
杨晚仪:“我可以给她道歉。”
陈漾满眼不屑:“谁稀罕?你是蟾蜍啊,开口装着钱。”
杨晚仪咬着牙,她很多年前就知道陈漾和陈继根本不像,要想鸟随鸾凤飞腾远,那就选陈继;要想近墨者黑,那就选陈漾。
哪怕是分手,陈继都没说过半句难听话,再看陈漾,这么会儿功夫,又骂她是猪,又骂她是蟾蜍。
压着不爽,杨晚仪很识时务:“那你说怎么办?”
陈漾:“我说给你爸妈打电话,别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回头再给陈继扣个始乱终弃的帽子。”
杨晚仪蹙眉:“我是做错了,我也跟陈继道歉了,你不爽我跟杜又彤说的话,那我也跟她道歉,你还想让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