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不能说不舒服,所以她留有两分清醒,闭眼承受。

陈漾把杜又彤抱回床上,吻她脖颈,跟她十指相扣,光是这样就让他浑身滚烫,呼吸轻颤。

他在杜又彤耳边低声问:“我是谁?”

杜又彤嫌痒,偏头道:“…二哥。”

陈漾听到自己的吞咽声,杜又彤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上很凉快,

恍惚间,她听到低沉暗哑的声音

全身都在抵抗。

那个带着颤音的男声再次响起:

杜又彤的根本挡不住一心开疆扩土的人,只能被一分一毫的征伐。

整个过程漫长又微妙。

皮肤被汗打湿,呼吸从克制到完全放纵。

杜又彤觉得不舒服,可这种行为又莫名的可以填补心头上的空缺,像是人天生就该这么做。

陈漾停下的时候,杜又彤蜷起,他俯身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

杜又彤没听清,陈漾是问她要不要洗澡,她哼了一声。

陈漾放了一缸水,给杜又彤洗干净捞出来,她全程没醒,他把人放到床上,抱着她想睡觉,可抱了不到一分钟,陈漾在黑暗中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