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

杜又彤平躺,睁着眼,却看不清身前男人的脸。

只听到他急到暗哑的声音,她抵在他身前。

男人垂下头,她看到他漆黑的发丝,听到他带着颤音叫她:“又又,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男人身上很烫,杜又彤浑身如置火炉,她试着把人推开,可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按平,俯身吻她,她别开脸。

下一秒。

杜又彤浑身蜷起,颤栗,却不是疼。

她也很诧异。

不都说第一次很疼吗?

热,快被榨干的热,感觉整个人都快死掉……

嗡~嗡~嗡~

异样声音在杜又彤耳边响起,刚开始身上的男人和一波波的快意更加清晰。

只是这种真实感很快被虚焦取代。

三秒后。

杜又彤费力睁眼,床头边的手机铃声更加真切。

她躺在床上,因为小时候练过好多年舞蹈,双腿很自然地呈‘打坐式’外翻。

抬起沉重胳膊,杜又彤拔掉充电线,接通:“喂?”

她声音有困意也有疲态。

手机里传出钱莱火急火燎又鬼鬼祟祟的声音:“我的姐妹,几点了还睡呢?果然不用上班的人啊。”

杜又彤闭着眼,眼前是发丝乌黑的男人奋力涌动的模样。

做梦时,她看不清脸,现在醒了反而非常清晰。

她吓到睁开眼,“我请病假啊大姐。”

钱莱迟到的关怀:“都三天了,你还没好点吗?”

杜又彤另一手摸了下额头,蔫蔫道:“昨天下午好点儿,晚上又发烧,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