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变成女儿口中的死直男了呢?
泽维尔不理解。
半晌,他看向餐桌另一端的安德森。
对方一直都是很安静的性子。
不,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沉稳。
他从来不会被外界的喧嚣打扰,如今被泽维尔这样看着,也只是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转身和这位充满压迫感的成熟男性对视:
“始祖大人,有什么事吗?”
二人视线一对上,泽维尔立刻将之前的事情抛掷到脑后。
他将终端关上,暗红的眸子带来深重的压迫感。
“我知道你背后都在做些什么,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做出过界的行为。”
安德森淡淡道:“我一直都很有分寸。”
说完,他从餐桌边站起来:
“我当然知道始祖大人一直很关心小小姐,但我想说的是——小小姐早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了。”
现在的她,有自主抉择的能力。
话音落下,安德森彬彬有礼地朝着泽维尔一欠身,往树屋深处走去。
泽维尔坐在原地看了许久,最终揉了揉眉心,将自己的亲信全部叫了出来。
在树屋里待了这么久,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
克洛伊其实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应该说,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选择倚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某个人出来。
这人正是帕莎。
她从对面出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分外可怜。
结果一出门,打眼就看到了吊儿郎当的克洛伊,正用一种堪称挑衅的目光看着她。
就算帕莎的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
她稍微平复下心绪,尽量以恭敬的声音问道:
“小小姐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做的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克洛伊歪了歪脑袋:
“你觉得呢?”
帕莎咬着唇,最终卑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