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她才施施然从树上跳下来,中指懒懒地勾着离子炮,在手上转了个花里胡哨的圈。

这种武器容易走火,转的时候,那群人心惊胆战,连屁都不敢往外蹦。

克洛伊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一群小喽啰有什么好看的,只要保证不跑就行,她现在的重点应该放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这么想着,克洛伊就慢条斯理地走到中年男人身前,蹲下身来,用离子炮还冒着热气的炮口抬起对方的脸。

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长的自然不够看,克洛伊面上流露出嫌恶的神色,但这并不耽误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打止疼片和止血药往中年男人嘴里和小腹上的伤口塞。

吊着一口气就行了,其他的别奢求太多。

见对方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克洛伊笑了笑,站起来从旁边捞过一把交椅,大马金刀地往这上面一坐,双腿交叠一副二五八万的姿势,问道:

“来,老实跟我说说,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中年男人嘴角都淌着血,看样子伤的不轻。

他用一种近乎仇视的目光看着克洛伊,双眼凸起,眼角狰狞。

克洛伊不爽地眯了眯眼睛,将离子炮抵在他脑门上:

“还想再吃一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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