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进去之前,克洛伊打开终端,将自己的定位分别发给了任云英和泽维尔,以防发生意外的时候没人来救他们。
做完这一切之后,克洛伊率先走入赌场。
事实证明,在外面围观,和真真切切地身处赌场之中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外面看顶多觉得荒谬,但若身处其中,感受到空气中疯狂的、跳动的因子,就会控制不住地沉溺其中。
这里的氛围太过古怪,幼崽们不太敢分散开来,便自发地跟在克洛伊身边。
随着克洛伊的行动转来转去。
耳边都是赌上头了的人的疯言疯语:
“我……我还有钱,我家里还有个崽子,明天我就带过来抵债!”
“地契,还有地契,我昨天刚买的房,也可以拿来抵债!”
“实在不行,还有我妻子,我妻子也可以过来!”
赚的盆满钵满的人开怀大笑,输的血本无归的人痛哭流涕。
这就像是两个极端,大喜和大悲在这个地下赌场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秦怀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里让我很不舒服。”
克洛伊不置可否。
这里的确让人不舒服,但很多时候,这里的人几乎涵盖了世间所有挣扎求生之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