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提前想到要将未来岳父安排好,他不应该让老岳父留着冒险的。

林七七哭累了,抬头看向周远山,“我爹打倒的那个男人,是秦铁章吗?”

周远山帮林七七擦了擦眼泪,“是!”

“那就好,我还怕认错了。那个男人穿着中山装,和那些要去听讲座的男人一样,可他的手指缝里,还有黑乎乎像是煤屑一样的东西。

我记得你说过,秦铁章是在钢厂里当锅炉工,锅炉工长期接触煤,手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容易洗干净。”

周远山点点头。

一边是对于林七七绝佳观察力的赞赏,一边又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林七七见状,让周远山喊公安同志进来,她干脆一起说。

反正笔录都是要做的。

周远山一直陪着林七七,林七七从自己不想上学说起,接着发现今儿的公厕,来了特别多的人,还都是男人。

以往来的都是女同志多。

公厕靠近供销社,买东西的,大多数是女同志,内急了都会跑来这儿,且大多数大包小包,这回来的都是穿同样衣服的男人,空着手脚。

她就让她爹打听了一下,一打听,就觉着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