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月凤歌这才明白过来。
难怪今天莫凌寒会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等她用早膳,又将她叫到这里来问她是谁。
敢情他这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
月凤歌坚信着自己所想的,就是莫凌寒所想的。
于是她一边躲着莫凌寒的攻击,脸上也干笑起来:“那个王爷,昨晚的事呢,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妾身一马。”
“反正妾身也没将你怎么样,只是将你的亵裤挂在了屋檐上,让它随风飘而已。”
“再说了昨夜那么晚了,你亵裤被挂屋檐的事,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看到,你也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吧。”
月凤歌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莫凌寒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