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听唐母说过,因为唐父空难意外离世,集团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唐爷爷毕竟又老了,在面对生意难免力不从心,所以唐聿礼临危受命,接手了集团。

在唐爷爷的支持下,唐聿礼一上来就手段强硬地解决了不少刺头,在集团里血洗了一波,搞得人心惶惶。

但正因为唐聿礼的铁血手腕,集团很快便以他为核心领导,按照他的大政方针稳步发展,外界那些关于集团式微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他们这些年聚少离多,也是因为他要忙着发展集团,毕竟他还年轻,外头多少人虎视眈眈啊,他需要学习和处理问题的地方非常多。

苏念摘下口罩,缓缓走到宽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前。

这张紫檀雕螭龙纹办公桌,唐母说,这是唐爷爷创业那会儿收藏的老物件,到了现在,传了三代了,价值连城。

唐聿礼座位后面是一幅很宏丽的万里河山壁画。

总之,整间办公室都充斥着低调奢华的气息。

苏念又不自觉一副下属对老板的毕恭毕敬,“洲洲包的包子,你要是忙,我先放一边……”

他不笑的时候,本身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犀利的狭眸是一贯的审视,像草原上的雄鹰睥睨着他的猎物,随时准备进攻。

过去几年,她时常被这种压迫感支配着。

之前相处了一段时间还好,但现在在这种肃穆的空间里,那种下属面对大BOSS的畏惧感又涌上来了。

苏念都有后悔来了,早知道让常春林拿上来就好了。

唐聿礼蹙眉看向她,“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