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们花钱向空山先生买这首歌，不管多少钱……”

“来不及了苏云帆，我们的律师已经向法院递交了材料，你做好准备吧！”

“你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驯服》不是苏暖写的对不对？”苏云帆激愤道。

“对！”

“为什么你要一直瞒着？”

只听对方传来幽幽的冷笑，“因为我想看看，你心爱的妹妹苏暖究竟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你们又到底可以对苏念残忍到什么程度？”

苏云帆喉间涌起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感到绝望，又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煞笔，嗓音沙哑地祈求着：“我要见空山先生，求你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行不行？”

“你真的想见她吗？”萧露凉凉地问。

“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对空山先生的尊敬，做梦都想和他合作，他所有的歌我都听过，甚至在各种综艺上唱他的歌，这件事出来，我是无心的，起码，我想当面跟他道歉，为我妹妹向他道歉……”

“你的确该向她道歉……”萧露轻轻说道：“周三是第十八届华语金曲奖的颁奖典礼，空山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