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抬着头看了好久,大雪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但是他们毫不在意,然后迟宴低下头看向她,帮她拍了拍头上的雪花,笑得温柔,眼睛仿佛充满了星光,“央央?”
“嗯?”
“你看我们像不像走到白头?”
楚央看向他,感觉要沉溺在他的眼睛里,他的头上也白了一片,“嗯。”
迟宴朝她低下头,楚央闭上眼睛,迟宴鼻头先和她鼻头蹭了蹭,然后两片殷红微微接触,之后深度纠缠。
……
雪越来越大了,两人不再外面逗留,走回停车上开车回去。
“等开学我就考个驾照。”楚央说出自己的计划,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眼角微红,嘴唇更不用说了,还有些肿。
“好,有空我教你。”
“嗯嗯。”
开车回到家都凌晨了,两人洗漱好就睡觉了。
第二天,楚央忽然想到自己寒假做出来的毒药,然后拿了出来跟迟宴交代清楚,“这个药太可怕了,要是被沾到可能要尸骨无存,你可千万不能动。”她没放在老家,主要就是怕楚妈妈给她收拾房间什么的不小心找出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