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为了逼我出去。”老者淡淡的说，双眸里闪过锋利的寒芒。

凤浅月皱了皱眉头，随即问道：“疯爷爷您，到底是什么人？”

以前她从来没有问过。

毕竟那是他的隐私，但她也猜到他来历肯定不简单，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窝在平阳城这个最低等的地方。

“我是什么人？我，我是谁？你们告诉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谁，我是谁……”

老者突然似发疯般不断大吼大叫，抓狂的揪着头发，一脸茫然不安的表情。

“……”凤浅月。

他这是又发作了？

以前她给他检查过脑袋，的确受到过重创，才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她给他炼制过丹药和针灸，但还是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帝夜瑾嘴角抽抽，上一秒还好好的，突然变得神智不清。

凤浅月伸手抓着老者的胳膊，“疯爷爷，谢谢您救了小宝，九天之上我们会去闯，您要是有事用通信玉符找我，您好好保重。”

说完。

她牵着小奶包离开。

帝邪尘眸光深深的看一眼老者，跟上凤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