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轻颤，掩盖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

真是有意思啊。

自己本身已经落在这种地步中，却依旧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对研究的热爱吗？

江烟雨收回了自己的手，“好了，血止住了。”

褚行序干脆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

而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

褪去了刚才那一副妖媚的模样。

眼神清冷的看着江烟雨，声音虽然还有些嘶哑：“放开我。”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让江烟雨放了他。

之前他都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像是无所谓江烟雨捆绑还是不捆绑。

江烟雨没打算放开他。

依旧装着一副不懂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了你？你不喜欢这个欢迎仪式吗？”

褚行序面无表情的开口：“这不是人类的欢迎仪式。”

江烟雨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什么？这不是人类的欢迎仪式吗？”

她眨巴着眼睛，上下扫了一眼褚行序。

“可是如果这不是人类欢迎仪式的话，为什么你刚才看起来很开心？”

褚行序冰冷的神情再度有一些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