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临于此,想必是有所求,陛下和老衲去禅房吧。”最后还是老住持出面将帝王给迎了进来。
老住持好像能未卜先知一般,禅房早就备下了两盏茶水。
帝王没有心情喝茶,更没有心情和老住持打机锋,他直截了当的说道,“朕所求是给一个人续命,拿朕的命移给她都可以!”
老住持徐徐的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陛下,您所求之人无任何求生的意志,一个人想死,她的结局就已经是注定了,老衲无能为力。”
帝王猛的起身,一脚将桌子给踢开,浑身散发着暴戾,“那你在这故弄玄虚作甚!乱葬岗是缺你一个席位了吗?”
帝王以前比谁都要冷静自持,比谁都要清冷漠然,如今他几乎快要疯魔,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老住持慈和的笑了笑,他不知道和帝王说了些什么,帝王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眉眼阴郁,他问,“可真?”
老住持将佛珠挂在手腕上,“陛下,今生你们再无可能,求来世吧,有一句话叫信则有,不信则无,一切由陛下自个做主。”
帝王沉闷半晌,来世虚无缥缈,他只想求今生,但不管任何一个人都和他说再无可能了。
最后帝王一声不吭的走了,老住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道了一声痴儿。
帝王这般急匆匆的赶到国寺,最后得了一个算不上好的答案。
帝王没有回到乾清宫内殿,他近日来都是在乾清宫偏殿睡的,其实说睡也不妥当,他的精神高度紧绷,无时无刻都在崩溃的边缘,怎么可能睡得着,也就闭着眼折磨着自己罢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秦简简自从选好了画像以后,就不再画了,一心做着菊花束,然后将它们围成一个一个圈,用白绸缎将它们给绑紧实。
她精神越来越差,有一日都分不清忠福是谁了,拉着他一个劲的追问,“小圈子你怎么老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