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箐接过,一张一张看下去。
一边看一边补充:“你嘴上也有血,不擦掉吗?”
许诺:“……”
赶紧仓促抬手抹掉,健康的小麦色,忽然变得黑红黑红的。
叶箐看完,眉头发皱,这些符咒太简单了。
虽然也能对付,但她得扔个上百张才能抓住那两风流鬼吧?
“给我准备黄纸和朱砂。”叶箐嫌弃地把那叠符纸塞到许诺手中。
许诺听言,嗅到了好事儿,顾不上害羞,双眼“唰”地一下亮起来:“队长,您要亲自画符吗?”
“昂……”想到许诺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符纸,叶箐补充说道:“你把她们几个叫进来,等会儿跟着学一下,你们用的这些符术太低级了。”
叶箐一本正经地说,许诺一本正经地受伤。
低级?
过分了!
可偏偏是事实,他无力反驳。
要是以前有人敢说他画的符术低级,他一定教对方“爸爸”两个字怎么写,现在,他想叫对方爸爸。
“您等着。”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跑出去,让朝越准备了黄纸和朱砂,以及毛笔。
不到一分钟,叶箐坐在许诺的办公椅上,周围围着六颗脑袋。
叶箐提笔,蘸了朱砂,开始在符纸上画。
极其复杂的符印,她一笔连线成功,熟练无比。